厄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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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黑道AU】Mad Love(1)

一句话:是之前那篇锤基的重制版

             我们互相欺骗,折磨,纠缠,争斗,我们成为彼此的对立,我们表皮已肮脏不堪——但是在内心深处,我深爱你的全部。


作者的逼逼:重写是因为不好,而且换个时间和视角切入好走剧情,剧情早就有了,所以别怪我别怪我我错了


推荐搭配食用 Shut Out Of Paradise-Slo


(1)

    “劳菲森......奥丁森.......联姻......利益......”

       

       电视上的女人挂着标准的职业化微笑,鲜红的嘴一张一合,吐着一些让人完全不想听的词句。

   

      “很困?”


       公寓门被轻轻带上,金发的高大男子在黑白的长沙发边缘坐下,轻抚着沙发上黑发男子的脊背,将他拥入怀中。


    “.......索尔?”

       

       黑发男子十分熟练的挪进他怀中,喃喃低语着,碧绿的眼眸如宝石,在一瞬闪现出潋滟光芒,又归于睡意的深潭中。


    “好好休息,小迷糊。”


       索尔在怀中人顺滑如丝绸的黑发上落下一个吻,将人拥得更紧。相拥的两人静谧而安详,如一副细细渲染的温柔水彩。


      被随意丢在沙发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叮”一声响,索尔皱一皱眉,拿起手机,在看清来信人的一瞬间又放下。


      【Odin:婚礼还有三天。】


     【Odin:我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Odin:会面订在今晚,必须到,劳菲森一贯不喜欢等人。】

 


(2)

        最终还是逃不过去了。


       站在金碧辉煌,装潢富丽的酒店大门口,索尔想着。低头整理一下衬衫袖口流光溢彩的蓝宝石袖扣,他原本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不由得漾起一丝笑。


     “这和你眼睛的颜色很配?不是吗。”洛基三天前把这幅袖扣放在索尔掌心的时候这么说着。


     “我还是更喜欢你眼睛的绿色。”索尔用空余的另一只手轻抚着洛基形状优美,睫毛浓密的一双绿眸,细细描摹着它的形状,然后吻住面前人的双唇,近距离享受着这双眼里浮光掠影般滑过的种种感情。


    “洛基......”


       深爱的名字在唇齿间滚动,索尔心里涌上一阵甜蜜,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愧疚和担忧。出于自己心里那一抹执念,索尔并没有告知洛基那把悬在他们两人头顶的利刃。在那晶亮锋利的刀刃里,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关于他的家世,他的身份,他的过去与未来。


      “当——”闷热死寂的夜里响起报时的钟声,已经八点了,索尔已经迟到了一小时。


       现在他有一个可以让奥丁拿捏辱骂的把柄了,自嘲的笑笑,他干脆放缓了步伐朝酒店大堂里走去。


      范达尔等在旋转门的出口,索尔才踏出徐徐转过的玻璃门,便被他一把抓住。


      “你——去哪了?”范达尔努力把自己着急的声音压低,拉着索尔疾步穿过衣衫鬓影的人群,踏上长长的旋转楼梯,径直向着二楼走廊尽头厚重的红木大门走去。


     “我不敢相信你会晚来!但你居然真的这么做了!你错过了寒暄和前菜,还有你的结婚对象的闪亮登场.....我发誓你家老头子在开宴五分钟后脸已经黑得和今天的特供葡萄酒一个颜——”


    “什么样?”


     打断范达尔嘴里喋喋不休的话,索尔沉声问道。


   “什么什么样?”范达尔拨弄一下自己蓬乱的金发,疑惑的问着,又迅速换上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你未婚夫?劳菲森家的小少爷?”


     “嗯。”索尔漫不经心的应着,掏出衣袋里的手机,计划着要不要给洛基发条短信。思虑再三,索尔还是收起了手机,晚宴之前他才把洛基送到工作的医院,这不是打扰他的时候。


     “.....其实.......其实人家还是挺好看的。”范达尔用一种春心萌动的口吻说着,脸上还难得显现出一丝红晕。“特、特别是眼睛,深绿的,虽然说他们劳菲森家都是绿眸,但洛基的眼睛就感觉像会说话会勾魂那种,看我的时候我都感觉我要心脏骤停了。”


     “洛基?”


      熟悉的名字调动神经,索尔心尖一颤,眉梢微扬。


    “是啊。”范达尔脚步不停,此时他们已站在宴会厅的大门前,杯盘碰撞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洛基﹒劳菲森,老劳菲的儿子,你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


      是巧合吗?不知为何,不祥的预感,突然像疯狂生长的藤蔓,紧紧缠住索尔心脏。


       洛基不是很普遍的名字,而任何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都有可能长着一双漂亮的绿眼睛。也许真的只是命运开的一个小小玩笑罢了。

       

      索尔深吸一口气,吐出埋藏在胸腔间的一股浊雾,努力压制住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脏。


     平生第一次——他居然会紧张,会担忧他推开门之后,他将看到的人或是景象。

    

      这不像我,这不像一个奥丁森。

    

      索尔伸手按住朱红的门,稍稍用力——

     

      无数视线一下子聚焦在他身上,特别是那双熟悉而陌生的眼睛,扫过他全身时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索尔不久前才与这摄人心魄的眸子的主人吻别,看着他踏上医院素白的台阶。

     

    “啊——小奥丁先生,”劳菲,劳菲森家族的掌门人。饮下一口杯中鲜红如血的酒液,淡淡出声欢迎。


    “出色,非常出色的年轻人。”劳菲不紧不慢的从头到脚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索尔,与洛基相似的绿眸里含了些微的忌惮和讽刺。


     “我想......你也许应该见见我的儿子,嗯?”


     “那是自然。”压下心底不见底的滔天巨浪,索尔换上最得体的微笑,用一种客套的疏离口吻回复着,自然地向面前熟悉到无以复加的倩影伸出手。


     “索尔,索尔·奥丁森,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自然。”洛基以同样的口吻回复。


       索尔无意识的抚上那对袖扣,镶嵌在底座上的蓝宝石里折射出无数个洛基的模糊身影,每一个都相似,又没有一个真实。


        命运给索尔开了个沉重的玩笑,如重重一记闷拳,打在他熟知的,分割开来的两种生活里。

      

       他的希望和恐惧突然碎裂成万千碎片,融化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不回头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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